第(2/3)页 “你说的有道理。可是,世上的事情从不按照道理运行。再说了,就算讲道理,这不还有误伤一说。真不怕被误伤吗?” 陈观楼一顿大忽悠,说得情真意切。 孙道宁心情极为复杂。 南边出大墓,死了很多人。如今正处在黎明前的黑夜,看似宁静,实则都憋着一股气,等到时机爆发。 急匆匆处置教匪,也有这个原因在。 但他不打算说出来。 至于一个刽子手失误,让犯人提前死亡,这等小事哪里需要他来操心。偏偏陈观楼大张旗鼓跑来说项,他也就陪着周旋一二。探一探。 不出意外,之前陈观楼请假,必定是去了南方大墓。 但他不问! 一个字不提! 走到今天,他太清楚什么时候该问清楚,什么时候该装傻。南方大墓一事,就属于不该过问的事情。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,“行了,胡扯了这么长时间,本官答应你不追究刑场上的失误。你也别再鬼扯锦衣卫如何如何。身为刑部人员,做好本职工作即可。旁的事情,轮不到咱们操心。” “多谢老孙!”陈观楼喜笑颜开,“我就知道你最是公正严明。” 孙道宁当即冷哼一声,“本官若是不答应你,你就该骂本官糊涂昏庸,对吧。” “瞧你说的,我是那样的人吗?” 哼! 是不是那样的人,自个清楚。 端茶送客! 陈观楼吹着口哨离开了刑部衙门。 时辰不早,直接回家。 ……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