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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一边说，一边拿起围巾在身上比了比，又偷偷看了看姜诗云身上的大衣，觉得特别搭！

    于是迫不及待地解开衣服，准备换上新的。

    他身上的外套挺旧的，好在没有补丁，不过解开外套后，里头的毛衣就更旧了。这毛衣本来是羊绒的，可惜穿了太久，已经不怎么保暖，颜色也特别旧。

    有的地方甚至已经磨损了，看得出缝补的痕迹，只是大部分缝补痕迹都挺平整，但有几处的痕迹乱糟糟的，看得出缝补的人就是个外行。

    这几处，其实就是这个冬天陆长霖穿坏的，因为姜诗云不在，他又不好找别人帮忙缝，就自己试着缝了一下，结果缝得乱糟糟的。

    姜诗云看着这些痕迹，心里自然不好受。她记得，这身毛衣还是她攒了很久的钱票买了羊毛线，一针一线给陆长霖织出来的。

    可惜穿了太久，已经破成这样了。

    所以她忍不住催促道：“快脱下来吧，这衣服太破了，以后别穿了。”

    陆长霖却说：“没事，补一补还是可以穿的。反正是穿在里面的，别人又看不见。”

    他一边说，一边脱掉毛衣，露出了里头破了洞的秋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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